冰凌视觉小说与影视正能量
发布时间:2017-02-27 10:49:53 推广 来源:中国报道
中国报道北京(通讯员 宗元)今年的热门电影《爱乐之城》是一部今晚极有可能赢获奥斯卡最佳影片的佳作。能有这样出色的成就,首先应该归功于它的本子好。剧本、剧本,乃一剧之本。而电影,必须有个好的故事、好的枝干,这棵大树才能丰茂。《爱乐之城》的故事不曲折但很抒情。它感伤,温馨,忆旧却不乏引人向上的思考。特别是在今日美国,心绪有些低迷的观众和读者需要这样的故事,虽然它的结局不是大团圆。好的故事能替读者和观众代言;爱,不只能爆出火花,也允许无疾而终。
只有好的故事主干、富正能量的情节有时候也不能保证电影出彩。因为这里面还有一些几乎是宿命般的技术要求,那就是好的小说或者好的本子要有视觉性,要适合电影或电视艺术的呈现形式。
近二十年来,“视觉表述”成了大众流行文化呈现的新倾向。文学的发展也要紧跟时代。以好莱坞为例,很多出色的作品皆改编自小说。什么样的小说能变成好电影呢?这是一门学问。文学作品有的适合视觉呈现,有的却不然。这里面当然有题材和体裁的关系,但有时最伟大的世界名著也未必就适宜搬上舞台和银幕(荧屏)。举个简单的例子,近半个世纪以来,简·奥斯汀的作品几乎每隔几年就走上银幕,而比她伟大得多的文豪但丁、歌德的作品却鲜有“触电”。
我们生活在一个全新的“读图时代”。视觉表述、视觉小说、视觉日志、视觉文化深入人心。它们的影响力无远弗届,甚至远远超越了书籍、报刊和传统媒体。这其实是一个视觉人类学的文化命题。
早在摄影术和电影刚发明的百年前,人类学界或者学术界就开展过到底是文字描写有力还是图像展示有力的争议。当年传统学者看不起视觉科技认为图像是“花活儿”,只有文字功夫才是正宗。但当时新诞生的摄影术却宣称眼见为实,一幅直观的图片的力量远胜千言万语的描述。当时的争议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今天时过境迁,虽然学术界仍然崇尚文字版本;但是超越学界,在老百姓心中影视的影响力不言而喻,当然喜欢看电影比喜欢读书的人多。
眼下是电影和电视称王的时代。那么,什么样的作品适合改编、能变成电影电视呢?经过长期探索,从视觉认知理论的角度分析,我们认为,符合这一条件的文学作品本身应具有形象性,其故事要有适宜视觉呈现和适合改编的特点、有时事关怀和人文温度,同时还要有观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和话题性;它最好能透露出时代心声并切近大众的脉搏。
因为研究学术命题,笔者最近通读了海外作家冰凌的小说,发现他的作品具有很强的上述特点。巧合的是,在阅读的同时,我也不断得到消息,冰凌的很多小说作品恰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得到了导演和编剧的重视。其中有的被搬演到了舞台,有的被改编成电影和电视剧,有的则被考虑以多媒体形式呈现。这是一种可喜的现象。
冰凌是位以小说创作为主的作家,但是他被改编成上述以视觉形象呈现的作品就有话剧《回头之后》;电视剧《向昨天告别》《关于分杯子》、电视系列短剧《嘻嘻哈哈》;电影剧本《同屋男女》《无花果》及《旅美生活》《老莫》《马林苏》《伍子胥》等等。
为什么冰凌的小说得天独厚,受到影视界的特殊关注呢?我以为,这应该和他的艺术追求和呈现方式有关。首先,冰凌是个非常注重现实生活、充满了表达激情的作家。他的作品有观众缘,其题材大众喜闻乐见,这是思想性的基础。其次,他的作品内涵非常明快清晰,语言活泼、脉络分明,人物对话本身就有强烈的戏剧性和观赏性。第三,冰凌是个有舞台意识的作者。他最早是以写话剧崭露头角,因而他非常注重作品的情节和戏剧冲突;有高潮意识,能够抓住悬念、扣动读者的心弦。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冰凌写作时鲜明的形象思维意识。他的创作中自始至终有形象在,他的人物有肖像感,他刻意雕铸出性格鲜明的人物置放在剧情中,使他的作品富舞台感并凸现出丰满的镜头意识。
上面谈的是其形式和构思上的优势,另一方面是冰凌作品善于用视觉形象突出展示其内涵,营造气氛、烘托效果,制造全景式的视觉呈现。他的作品能够从下意识和潜意识的角度引领关注,强化观赏性并做到感官上的耳濡目染;恰如一种复调的音乐,有多个声部并全方位影响受众的感官接受。除了用情节和主题来表述故事,它们更以形象来“感-染”暨强化由感到染的心理过程,用潜移默化的力量奏功。冰凌的作品力能移人,也能移风易俗。这是一种眼下我们大众需要的正能量,也是一种清新难得的艺苑新风。
冰凌作品善用情节、细节、动作和形象昭示主题。其形象活栩、典型、常给人以过目不忘之感。冰凌的故事少说理,但以情动人,达到以少胜多,教化社会和风俗的效果。冰凌说故事,着重脚踏实地,立足草根却不乏高大上;特别是冰凌自己的生活经验非常丰富。他生于上海后童年却阴差阳错辗转到福建,经历过文革、上山下乡、工人、记者、洋插队到美国、著名作家、企业家、海归老板等等身份。冰凌的小说往往奇情魔幻且有着鲜明的时代性和个人印记。冰凌作品也有着旖旎的异国情调和独特的思考。他本人就是一部有声有色的传奇。百科全书式的阅历使他的作品往往有史实的视角和旋律;而他也喜欢以小见大、见微识著的方式呈现主题,故他的作品非常有观众缘,为各种类型的读者和受众群体所喜闻乐见。
责任编辑:善圳